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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當現今人人都手拿一部TOUCH SCREEN、可上網的手機,玩遊戲、上網,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,我仍堅持用一部普通功能的手機。這與經濟能力、使用科技的能力無關。

        上課、上班、外出,除非約了朋友,需要聯絡,否則我寧可帶一本書、一本記事本,也不要、不想帶手機。

        第一,這固然是因為沒有多少人會打電話找我,我的公事也未到隨時需要聯絡的地步。第二,是反骨、是叛逆。我並不需要,也不喜歡、不想讓人隨時找到。我不需要靠這種方法證明自己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 有朋友戲說,我的手機,只用來打出,甚少為了接電話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 對於手錶,我有著相同的態度,可以不戴就不戴,要帶也是扣在包包上。

        有朋友問我,是不是錶太重,或是戴得不舒服。可是,我手上手鐲、手鏈、手珠就兩三串,從就不會覺得不舒服或礙著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 後來,我仔細想過。原來,手機與手錶,對我,有相同的意涵──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 我不知道別人的情況,但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在一個很規律的環境下工作,所以手的存在與否,並不特別重要。反而是在等人時,才會頻頻的看手錶。

        等待──相信沒有人喜歡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 但我一生中,總是在等,尤其是等人。等家人(他們很過份,最久一次等了兩個小時……)、等姐妹(其實說來,也只是一個……對!就是你!)、等夥伴開會、等戀人……甚至是不相干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 說實在,除了在等人時的奪命追魂call以外,我想不到在甚麼時候,我有那麼需要使用手機;除了等人時看看到底晚了多久以外,我想不到在甚麼時候,我有那麼頻頻看手錶。所以它們倆很無辜的,成為了「等待」的代名詞。   

        原來,對於這兩件東西的厭惡,是來自於對於「等待」的厭惡。

 

(未完待續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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